如果,我是说如果

  如果,我是说如果……
  
  不知道哪一天,火星撞向了地球一样,我松开了你紧紧握住的手臂,头也不回地跑去了一个我也不知道的地方。
  
  你会不会在我消失的第一秒,愣住,呆呆凝视我越来越远的背影。
  
  你会不会在我消失的第二秒,慌张,脑海里浮现着我究竟怎么回事。
  
  你会不会在我消失的第三秒,错乱,不停地拨打着我的电话,询问我失踪的原因。
  
  你会不会在我消失的第四秒,疯狂,不顾一切跑出去找寻那熟悉并不娇俏的身影。
  
  你会不会在我消失的第五秒,木讷,失落地在未果的结局里蹲下来抽搐。
  
  ……
  
  抱歉,请原谅我这么突然的不告而别,我不是故意要试探你对我的忠诚到底有几分,我只是说如果,只是如果,或许这一切莫名其妙的背后也藏着我阴暗的小九九吧!
  
  抱歉,请宽恕我此番的任性,我的不可理喻,我的突发奇想。
  
  也请相信我真的不想让你这么伤心这么难过,可是我们的力量太过于渺小,面对苍穹的宇宙,我们卑微的就像一粒沙,只能顺从地当起它手里的玩偶。
  
  如果,我是说如果……
  
  我彻底地消失不见,是那种世界上再也找不着我一颦一笑了的那种不见。
  
  你会不会在我消失的第一秒哭泣
  
  你会不会在我消失的第二秒心痛
  
  你会不会在我消失的第三秒悲切到不能呼吸?
  
  还是你会不会在我消失的第四秒,义无反顾追随着我离去的脚步?
  
  又或是在我消失的第五秒,摆脱死寂般的沉默,装着若无其事,继续生活,然后与另外一位美丽的姑娘,开始新的浪漫人生,只是这个路上,不再有我。
  
  我很糟糕,是不是,就这样残忍地撇下你一个,孤零零的生存,你会恨我吗,还是你会忘了我?
  
  如果,我是说如果,你选择了前一种,请让我在剩余不多的日子里看见,如果,我是说如果,你选择了后者,请一定别让我知道,我怕离去的勇气会被遗忘戳破而消失殆尽,那样,我会走的更加不舍,更加不甘。
  
  如果,我是说如果……
  
  你终于踏破了山川河流,觅寻了细小间隙,有一天,你发现了久未露面的我,你会怎样?一动不动地站着,眼里噙满叫作相思的愁绪,还是愤恨地冲过来,果断得向我甩出响亮的巴掌,骂着我是如此的没有良心,害的身边的人是这样担心。
  
  这一切仿佛真的来过,然后从我身边走掉。里面的每一个细节是隐约中的清晰,就算这样,我还是记不得你当时的表情。
  
  印象中,我只是冰凉的躺在没有人情味的水泥地上,单薄的衣服上映有我苍白的容颜,寂静的空气中悬浮着没有呼吸的气息。
  
  看到此时的我,你会作何感想?会顿时昏厥一头倒地,还是质疑的慢慢挨到我身旁,抚摸着那没有血色的脸颊,其中还伴着滴滴泪水涓然而下?那时的你内心几许的惆怅与悔恨?
  
  叹我如花般的生命的陨落,悔自己没有尽量满足我众多的要求,恨自己没守护好与我相守到白头的约定。是苍天的无情,还是自己的无能,我想此刻的你内心焦灼悲痛到欲绝,脑海也一定一片空白,就只是静静的端详着我,看着我,仅此。
  
  如果,我是说如果,所以怀里的你不必这么胆战心惊,但是出于女人的本性,我还是想问你,如果,我是说如果……
  
  我就此死掉,去了那个历来被世人称之为天堂或地狱的地方。
  
  你会怎样?在我离开的霎那就能感到我的不存在了吗,还是没察觉的一如既往规律生活,又或是忍受不了刺激,陷入黑暗,最后疯癫?
  
  这我不知道,我只是单纯地想你会怎样?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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