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殡仪馆的一点事
殡仪馆新换了一位守夜人,是位年轻的小伙,名字叫做王明。他的工作非常简单,就是看护死尸。这一夜的风特别大,外面黑漆漆的,天上没有月亮。停尸体房的后院,除了沙沙树叶声别无它音。与这间停尸房隔着一道门的前屋,王明端着一杯沏好的热茶正关细细地品着。...
殡仪馆新换了一位守夜人,是位年轻的小伙,名字叫做王明。他的工作非常简单,就是看护死尸。这一夜的风特别大,外面黑漆漆的,天上没有月亮。停尸体房的后院,除了沙沙树叶声别无它音。与这间停尸房隔着一道门的前屋,王明端着一杯沏好的热茶正关细细地品着。...
上周的某个午夜,小敏突然打来电话,绝望地说,我没地方睡了,你能帮我找找吗?仔细一问,小敏的信用卡已透支千元,手边仅有二十个欧元。我和几个相熟的朋友四处打听,但谁也不肯租房给一个身无分文的留学生。一筹莫展之际,皮埃尔提议,让你朋友先去莎...
阿尔卑斯山上的小屋里住了一个猎人。猎人养了一只老鹰,帮助他狩猎;也养了只鹦鹉,还教会鹦鹉说话。闲暇时,猎人也喜欢逗弄鹦鹉,消磨时间。 春季某天山下小镇赶集,猎人把腌渍好的猎物肉品准备好,打算换一些生活必需品。猎人高高兴兴带着老鹰和鹦...
一个多小时后,我才发现错过了高速公路出口。天色渐晚,我只好从最近的出口下了高速,住进路边一个家庭旅馆,准备明天天亮后再绕回布朗镇。 坐在晚餐桌前,我心事重重地翻弄着盘子里的青豆。 这是一家老式旅馆,窄小的餐厅里只有一张长条餐桌,所有就餐的客...
在上海刚刚结束的世乒赛中,有一场球令人难忘。那只是一场淘汰赛,中国选手刘国正对德国选手波尔,胜者进入下一轮,负者则只有打道回府。 两强相遇,打得难解难分。在第7局也是决胜局里,刘国正以12比13落后,再输一分就将被淘汰。就是这关键的...
前几日,与好友在外吃饭,落座后,发现正对我视线的是门口站立的一位迎宾小姐。看得出,这是个外地姑娘,二十出头,高高的个子,身着与其他饭店迎宾员无异的旗袍,每有顾客光临或离去,她总会微笑着说“欢迎光临”或“请慢走”之类的话。大概是食客们对迎...
有位养鸡场的主人,向来讨厌传教士,因为他觉得有太多传教士讲的是一套,做的又是一套,尤其有些家伙,满口仁义道德,私底下却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更让他义愤填膺,咬牙切齿。为了满足“替天行道”的正义感,养鸡场主人有事没事,专喜欢信口散布传教士的坏话...
本世纪30年代,一位犹太传教士每天早晨,总是按时到一条乡间土路上散步。无论见到任何人,总是热情地打一声招呼:“早安。”其中,有一个叫米勒的年轻农民,对传教士这声问候,起初反映冷漠,在当时,当地的居民对传教士和犹太人的态度是很不友好的。然而,...
有个女生,跟家里处得不好,很少回家。有一次回家,她发现年老的母亲走路一跛一跛的,原来,是母亲的脚指甲太长,长到肉里面,造成流血、流脓。这时,她认真地看着很久没有正眼看过的母亲,才意识到母亲已经年老,老到已经没有办法弯下身来剪趾甲了。&nbs...
我是个很容易急躁的人,婚后,在许多琐事上,我都习惯与林锱铢计较,争吵不休。一天下午,下班回到家。我打电话告诉林,让他在下班的路上捎几个馒头。他回电话说没问题。天渐渐地黑下来,我把粥和菜都已经做好了,可是他还没有回来。我有些担忧,又有些生气。...